【真我】备孕日常
字数3k+ 甜度100%
*纪实文学 我就是张哥老婆哈哈
ps 不要上升小孩哦~
跟张真源之间有一点不好,就是我的单位吧,总是只有大节假才会放人,而这种时候张真源基本都有活,于是往往不是他在时间上迁就我,就是我在地点上迁就他。
比今天跨年,我难得休了个假,跟着张真源来到外地,陪他出演某台的跨年晚会。
时代少年团仿着师兄的路子,单飞不解散有几年了。
马嘉祺演艺音乐两手抓;丁程鑫发展偏表演方面,在一线大片里频频冒头,主演的一部电影刚刚拿下票房冠军;宋亚轩还是喜欢唱歌,年后准备发行新的实体专辑;
刘耀文主唱跳,天生爱豆,演唱会一场接一场;严浩翔最近在说唱节目里当导师;贺峻霖因为超强的综艺感成为观众最喜闻乐见的嘉宾。
而我的老公张真源呢,从爱豆成功转型之后,一半时间是在母校教书,同时,也非常频繁地接到各种电影邀请,闲暇时间里写写歌,全球性的音乐剧巡演一两年有一部。
三次彩排,我都陪同在张真源左右,帮士大夫们做着简单的工作,递个水,拿个衣服什么的。
倒也没人打算让我做重活。
他在台上用心的唱、奋力地跳,我就自动化身气氛组,毫不吝啬尖叫,在台下为他尽情欢呼,一如少女时代。
往日潜心科研,时间不比艺人宽松多少,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全程陪演,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,好玩不过嫂子,平时就喜欢搞事的那六个自然不会放过此番绝佳机会。
坐电梯回休息室的途中,丁程鑫秉持着大哥风范,第一个开始了:“弟妹有时间来太难得了,小张张激动得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一样。”
“就是,”宋亚轩紧随其后,“张哥嘴角就没放下去过,刚才听到嫂子的彩虹屁,害羞得词都唱错了。”
刘耀文坏笑着,眼睛滴溜溜地转,小拳拳捶了下他张哥。
“啊~”张真源开始了他的波浪号语调,“没有吧~我真唱错了吗?”
马嘉祺顿觉荒唐,抱头道:“自己没有意识到吗?”
贺峻霖马上接茬儿,语气暧昧:“看到嫂子的应援,感觉张哥魂都被勾走了。”
严浩翔也是难得地话多:“这么多年都没看到张哥这样过。”
小小的电梯间,你一言我一语,即使一段时间不见也不会生分,再相聚依旧太闹腾。
看着张真源害羞地低头浅笑,我也突然很想跟着他的兄弟们调侃他一下,于是,本就因为电梯拥挤一半依偎在他怀里的我抬头,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让我看看,张哥魂还在不在?”
张真源措不及防跟我对视,嘴上说着“怎么你也来?”,眼尾笑意却更深了,眼眸深处里满是化不开的温柔。
瞬间哀嚎一片,有人抗议被腻到,有人大呼居命,有人感叹真秀,有人表示自己也想老婆了。
凑齐七只神兽实在难得,TNT将在跨年倒计时的关键时刻压台出场,这就导致了候场时间将会非常长。
我买了点水果,在化妆间陪着张真源换衣服化妆,在镜子里冲他做鬼脸, 趁发型老师给他做头发的时候偷偷给他投喂,张真源虽然不能乱动,但眼神一直追随着我。
还是老规矩,分批化妆,张真源旁边坐着马嘉祺,他正在和老婆视频。
九点过,宝贝马骁已经睡着了,手机那头马嫂轻手轻脚掀开一点小被子,给马哥展示儿子奶乎乎的睡颜。
又好像即便如此小心翼翼,马骁还是感知到了,带着小奶音吭叽了一声,听得马嘉祺心都化了,一脸宠溺地给旁边的我还有张真源炫耀。
人类幼崽确实可爱,而且不难看出,马哥基因强大,马骁的小单眼皮跟他爸的简直一模一样。
那头马嘉祺又跟老婆聊了几句,大概汇报了下行程安排以及回郑州的航班、时间,还问要不要带点当地的美食回家,马嫂让他自己看着办。
挂了视频,话头自然就转到我和张真源头上来了,“小张张跟弟妹呢,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?”
我听了这话,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,随即恶狠狠地瞪了张真源一眼。
马嘉祺都不知道我们正在备孕,所以哪来的什么调侃他不行的情节!
张真源当然我在瞪什么,却依旧大象鼻子插葱,装着蒜,嘴角又挂起浅浅的笑,那种他特有的笑,粗看挺治愈,细品则特别性感。
“看她手上的课题什么时候结束吧,大家放在小家之前嘛,总不能耽误他们研究进程。”
我点点头,这是你和张真源一早达成的共识,“大概四五个月之后吧,总之不会超过半年的。”
张真源嗯了一声,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又问马嘉祺:“马哥呢,不是跟嫂子商量好了再要个女儿吗?”
“说是说好了,”马嘉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“但是这马骁不是再夏天就三岁了嘛,就快到好奇心最旺盛的年纪了,越来越多动。”
“这时候再给我老婆来一个,她不得埋怨死我?过两年吧,从长计议,等家里这小子上幼儿园了,再添个妹妹。”
说着,打开手机给我们看马骁小时候和某黑柴英勇互殴的照片,“别看睡着了乖巧,醒的时候精力比狗还好,能把六斤玩到筋疲力尽。”
突然,化妆间的门被敲开,三代成团的师弟们过来问好,张真源、马嘉祺马上起身,随便交代嘱咐了几句。门口半只拖鞋走了进来,李飞大手一指,给三代介绍。
“这是你们张真源师兄的爱人。”
几个小朋友面面相觑,又马上九十度鞠躬,声音洪亮地齐声道:“师嫂好!”
我一口气咳在喉咙里差点忘记喘上来,勉强应了一声,低头开始在地板上找洞。
救命。
时间终于差不多了,时代少年团出发去舞台边上候场,我打算就留在休息室,一边等待一边看直播,张真源走之前还把我拉到楼梯间,偷偷亲了一口。
没想到的是,快零点的时候,李飞提溜着一壶茶,来了我们的化妆间。他不会不知道张真源他们已经走了,我想他是来找我的。
果不其然,他竟然给我倒了杯茶,又问了问我参与的项目,最后才点明他有个大学同学,打算投资这方面生意,奈何是个门外汉,想请个专业人士评估一下。
“没问题,”举手之劳而已,我一口答应下来,“回头您把资料发我就行。”
就在这时,时代少年团压轴登场,七个男人坐着花车,唱着他们的新歌,全场沸腾。
我指了指电视机,“记得一九年也是跨年晚会,小贺还说羡慕师兄们可以压台,李总你看,一转眼,他们不也能压台了吗?”
“都长大了。”李飞抿了口茶,“我也上了年纪了。听小张说在准备要孩子是吧,什么时候要上了,别忘了通知我一声。”
“你放心,怀不怀孕都可以不影响张真源工作,我能安排好的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想到时候繁琐事少给他安排,让他多在家陪陪你。”李飞顿了顿,“在我这儿是事业,在你那儿是家庭,都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东西,最好一样也别错过。”
我沉默了一秒,心中的感动不言而喻,端起这个不太正式的一次性茶杯,郑重地以茶代酒,敬了李总一杯。
川渝人民居多的一个局果然还是选择了火锅作为新年第一餐,好在我大学离开家乡到成都求学,所以也算能吃辣。
局上,我把李飞找我喝茶的一系列事情跟大家说了,大家都很有感触,丁程鑫随即提议,要了点酒。
吃完饭回酒店已经接近凌晨四点,电梯在二十三楼停下,其他六名成员下了,双人间,而我和张真源则再搭了一层,二十四楼,大床房。
电梯里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,某人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。
他喝了点酒,其实没醉,只是找借口往我身上倒罢了,可惜当时的我并不知道,还傻兮兮地扶着他,拉住手臂,跨在自己肩上,跌跌撞撞往房门口走。
刷卡,开门,原形毕露。
张真源一把把我按在墙上,话说多时,我也喝了点,很少,因为酒量实在是不怎么好,但此时头还是晕乎乎的,根本想不到反抗。
不过也许不只是因为酒。
下一秒,呼吸就被掠夺。
他长手一伸,把灯关到只剩下零星几盏,气氛暧昧,晦明昏暗之间,我细细端详着这熟悉却仍梦寐以求的面孔。
反抗什么呢?这是我的笨蛋老公呀。
“乖乖喜欢九月份出生的宝宝吗?”
“老公今天竟然还有精力吗?”
“没有也要有,不辜负李总的期待嘛。”
折腾到天亮。
一个月后,我拿着验孕棒,看着上面鲜红的两道杠,想起朋友圈底下刘耀文那条“害得是我张哥”的评论,陷入了无尽的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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